秦松进入办公室的时候，看到牧川在乖乖吃饭，松了口气。
不过吃饭的速度有点慢，夹一口菜要嚼好久才咽下。
秦松：“今天阿姨做的菜不合胃口？”
牧川：“没，挺好的。你不是跟研究所那边吃饭去了吗？”
秦松：“不去了，我想起点事，前几天姜衡回云市了，问咱们几个有没有空，一起聚一下。”
“我都行，你们定。”牧川没什么精神。
“那今晚上？”
“好。”
牧川想到刚跟霍风遥发生的不愉快，觉得今晚正好，打算跟风遥缓和下气氛，刚对他说话太重了，而且风遥还被于白给打了…
哎，都怪唐慕青，自己练泰拳就算了，还拉上小白，不过小白居然能被风遥逼得动手…
秦松装作不经意道：“对了，我刚在楼下看到于白，他…”
牧川咀嚼的动作停顿了，没听到后续，又加快嚼了两口咽下，抬眼看秦松，“他怎么了？”
秦松作疑惑脸：“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，眼睛，唔，没看错的话，有点红，还有点肿，像是哭了？”
话说，他其实刚刚没看那么仔细，于白的样子就跟失了魂一样，不过这不妨碍他对牧川添油加醋一番。
看吧，果然有效。
听到秦松的话后，牧川明显有了点精神气，肩膀都挺立起来了。
主动解释道：“他刚刚上楼了一趟，看到我跟风遥在一起，估计不高兴了。”
连语气都轻快了。
秦松忍着笑，附和道：“那怪不得，原来是吃醋了，于白爱吃醋的性子还是老样子。”
牧川不可置否挑挑眉，加快了吃饭速度。
霍风遥喜欢牧川这事，秦松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。虽然前者从来没有主动说出口，但是平日里表现太明显。
霍风遥是四个人中年龄最小的，但他只会叫牧川“川哥”，对其他人都直呼其名。
几个人一起打球、乐队训练、参加学校活动等，霍风遥对待旁人不屑一顾的眼睛永远会热情地注视着牧川，帮牧川洗衣服、递水、买东西，绕着人忙前忙后。
甚至当时学校里很多人都谣传他俩是一对。
不过牧川对待霍风遥则一直很寻常，跟对他和姜衡没有什么区别。